“母后慎言!”
见皇后气呼呼的,越说越离谱,黎王赶紧出声制止。
“呼~~~瞧,母妃直是气糊涂了!”
皇后也察觉到自己失言,呼了口气,低头吃起了手里的血燕。
黎王陪着皇后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见她心情好了很多,这才告退出宫。
刚回到府里,就差人去请了乌先生。
刚刚在宫里,他虽然劝阻着皇后不要和董贵妃生气,可他作为皇后唯一的孩子,听见母后被欺,如何能不生气。
在后宫母后不能拿董贵妃如何,那他就要在朝堂上给翼王找找晦气。
父皇疼他们母子,那也左不过朝堂上的众位大臣去。他得好好的谋划谋划。
一边想着,黎王一边推开了书房的门。
一眼他就看到了书桌上放着的一封信件,心下一惊。
有人进府了!
“来人!”
黎王一声厉喝,在院子外守着的护卫小跑着进来,单膝跪地,抱拳请安道。
“属下在!王爷有何吩咐?”
黎王眼神锐利,在两人身上游走着。
“你们两人早上当值?”
“是!”两个护卫齐声答道。
“可曾听见什么异动?”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解。思忖片刻,又齐声答道。
“回禀王爷,未曾发现异样。”
黎王闻言,皱紧了眉头。过了良久,直到一位身穿长衫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
“去领罚!”
跪着的两人心里已经七上八之下,很是不安了。如今听见领罚的命令,倒是松了口气,赶紧谢恩退了出去。
“参见王爷。王爷这是怎么了?”
穿着青布长衫的乌长河,对着黎王躬身一礼。
“先生不必多礼,书房请吧!”
黎王抬了抬手,转身进了书房。
乌长河也抬步跟了进来,在看到黎王坐在主位上,盯着桌上的一封信时,他已经猜到刚刚那两个护卫是为什么挨罚了。
“先生可知本王在想什么?”
黎王眼神微抬,对着乌长河动了动手,示意他坐下。
乌长河低头一笑,指了指桌上的信封。
“不速之客未必不是好事,既然来了,王爷就先看看吧!”
黎王与他平和的视线对上,心里竟安稳了很多。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信封,拆开,抽出。
细细的看下去,越看越是心惊,越看眼睛瞪的越大。
“先生你来看看!”
黎王忍住心里的激动,将信纸递给乌长河。
“这......”
乌长河见黎王如此反应,本就心生疑惑,等看了手中的信,也是震惊的合不上嘴巴。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翼王堂堂王爷,竟然开起了暗娼院子!
这个瓦村是什么地方?
这封信又是谁送的?
.......
一瞬间乌长河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疑问。
“依先生之见,这上面的事情可信吗?”
黎王已经冷静下来。他觉得一切都太巧了,他刚想给翼王找些事情。
紧接着这么大的把柄就放在了眼前。
这件事太巧了!
巧的让人不敢相信!
乌长河也是紧皱着眉头,细细的看着信。一句一句的分析字里行间的意思。
按照信上的信息,这个瓦村离京城并不算远。马车跑起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到。
距离上这件事倒是靠谱。
“地图!王爷地图!”
黎王闻言,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张京城周边的地图来,递给了乌长河。
“找到了!”
乌长河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地方,惊奇的叫道。
地图上的村子,还没有旁边的瓦字大。这也是当初去绘制地图的人用心。
要不然这么小的村子,定是要被忽略了。
“村子小,控制起来就容易。这一条也是可行的!”黎王手点着瓦村分析道。
“是!只是这个叫言庆的,就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
“呵~让本王激动的也就是这个人!”黎王的轻笑出声。
“翼王小的时候,在一次宫宴中,翼王不知为何与宁家二二公子打了起来。
在他身边伺候的老太监,上前帮忙。结果两人就被当时只要七八岁的宁二公子给揍了。
当着文武百官,父皇不好说什么,就将此事轻轻放过。可 宫宴结束的时候,翼王身边的老太监死了,又有人证证明是宁二公子动的手。
这下子事情就复杂了。翼王当是闹着让父皇杀了宁二公子,可当时宁将军刚刚击退了蛮奴人,父皇根本不可能定宁二公子的罪。
加上翼王的手段太过拙劣,根本没人相信这个事情。但毕竟是宫墙里死里人,又有‘人证’。父皇就罚了宁二公子十板子,小惩大诫!
先生猜猜,那老太监叫什么名字?”
黎王说起这件往事,还饶有兴致的留了个问题。
“言庆!”
乌长河嘴里回答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地图看。
忽然他抬头问,面前的黎王:“王爷可还记得宁家众人发配肃州,是几时走的?”
黎王一愣,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