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摔到了地上。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反应不过来我究竟在做些什么。
呼吸急促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一般,我没有力气去呼吸了。但是所幸我旁边还有其他人,我撑着自己坐在田埂之上,这才渐渐好过来。
这才听清了我表姐说的话,一下水红如同退潮般急速散开,我看到表姐坐在我边上,手搀扶着我正问我怎么了。 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汗水顺着我额头向下滴落。表姐把她的水给我喝了,还是不够,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太阳晒没了,只好向她询问:“姐,我还想要喝水。”她无语地看向我,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因为我的原因,我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经过了一家农户,老人家慈眉善目地看着我们。这才又讨得一口水喝。
此后半程,因身体不舒服,我便没再怎么说话。
“哟,你怎么不讲话了?”她另外一个朋友笑着看着我,我转头白了她一眼,仍旧没有回答。
此时太阳已经没有正午这么大了,它挨着远方的山脉,在层层叠叠之中呐喊着,太阳又一次给我带来了眩晕,原来是这岁月本就是虚浮,它若隐若现的光晕竟然想要告诉我这个道理吗?太阳急速下坠,我们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
“这次你高兴了吧?”我姐回过头来过问我,我其实还没有彻底缓过来,我弱弱地点了头。
“你得听我的话,这次中暑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下次谁带你出去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