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
邵飞又望了一眼窗外就说:“我看有戏,他搁哪打电话呢。”
说完几个男生也趴在窗外看了看。
舟州还在那委屈,赖着江抚说:“同桌,我的委屈好大。”
“嗯,所以你别委屈。”
“把你面包再给我吃一口。”
丞幸听笑了,靠在刘唐身上笑。
他觉得听他俩说话跟听相声一样好笑。
刘唐任由丞幸靠在他身上笑不停,他正和前面两个女生说他在小吃街遇见的人。
舟州对着丞幸说:“去去去,笑什么笑,说你是猴子还笑。”
“看看人家四班,笑得多斯文~”十分有十二分在阴阳怪气,还不忘怼人家。
舟州开始学张正华,又惹的大家笑作一团。
江抚靠着墙,看着他同桌单口。
舟州的发丝看着就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没戴耳钉了,检讨过后就没怎么违纪。
看着他比划的手,江抚注意他左手无名指好久了,他的无名指上有一道疤,跟书法上的顿笔一样。
江抚一直看着那个疤,等舟州说完要转回身时,他望向了窗外。
他看着窗户旁的樟树,被风吹的凌乱。打开窗户把手摊在那,一片叶子划过手掌,痒的却不是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