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但并未对我做出任何指示。”
艾德泰里斯与阿格瑟尔对视一眼,感觉其中必有猫腻,黑玫瑰战争之犬虽然大多是不被待见的巴托尼亚人组成。
但名义上而言,这是一支虔诚信仰湖之女士教会的团体,或许巴托尼亚国王能将其视作在外国侨居的雇佣兵与他族势力之间的矛盾,从而无视掉。
可湖之女士教会却无法如此处理,何况三十余年前,艾索洛伦外的比赛,索提戈教派对阵巴托尼亚时,可是颇具羞辱性的。
备受尊敬的圣杯伯爵老爷,被哥罗克一锤砸成肉沫,当时旁观的圣杯骑士,如今大半可都还活着呢。
在先知正式抵达旧世界后,巨角蝰身上的宗教意味可是越发浓重,教义之争可比国家意识心态危险可怕太多。
斟酌些许时间后,艾德泰里斯认为还是不太放心,亲王肯定是不会坐视故友之子有生命威胁,就在想将支持的话道明时,却发现晚了一步。
阿格瑟尔夺过魔法石,用心良苦说道,
“唉,当年那个跟着奥尔瑟雅在马道打滚的小家伙也长大了,成为独当一面的优秀勇士,想必艾丝翠德对此也会感到欣慰。
这样吧,我当前在黎明要塞也是干些杂务,黑暗之地的事情也有达维安处理,不如直接来提利尔,给你坐镇压压巴托尼亚人的风头。”
说完安排后,高阶龙王子略带埋怨吐槽道,
“顺便看看奥尔瑟雅是否还记得我这个父亲,十年连一封信都没有寄出,从黎明要塞中转的信件,全是给达维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