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特别委屈，钟嘉一的眼泪又刷刷地往下掉。
唐闵摸着她的头发，“还真是跟小时候一样，傻孩子。”说完，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呢绒袋子，“打开看看。”
钟嘉一擦干眼泪，也没补妆。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是一枚胸针。
一时间记忆翻滚，钟嘉一仿佛回到了唐闵离开的那天。
就在百安里胡同口。
唐闵拉着行李箱在路口打车，钟嘉一跟着其他孩子在玩。
那天她为了臭美，偷偷地在胸前别着舅舅送她的胸针。
是两只蝴蝶。
“小嘉嘉，小姑要走了，我们抱一下好不好。”
那会儿钟嘉一只顾着玩，没有理解那个分别前的拥抱。
唐闵蹲在地上，抱了她好大一会儿。
“小嘉嘉，答应小姑，永远别忘了百安里1号院的唐闵，好吗？”
钟嘉一点点头，她的目光还在旁边玩耍的小朋友身上。
唐闵松开她，替她擦去额角的汗。
看着她的胸针。
“那嘉嘉，能把这只蝴蝶，送给小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