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当即满脸怒容地警告道。
王煜看到胡军受伤从马背摔落下去,顿时目眦尽裂地翻身下马。
虽然他知道京城的权贵无法无天,但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这般卑鄙偷袭,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兄弟为自己挡下一劫。
“将他绑起来!”周景看到场面被自己控制住,当即便大手一挥。
王煜想要奋力反抗,但奈何被人从背后偷袭,一个手刀便昏倒在地上。
“快,赶紧进去将东西带走,这里不可久留!”周景意识到都察院没有自己所想那般懦弱,当即便命令道。
这边的动静并不小,特别还动用了火铳,又是一支队伍出现在这里的街口。
为首的老头身穿着三品官服,那张国子脸显得不怒自威,整个人宛如一把利剑般,却是直扑这边而来。
“斩杀反贼!”
王越远远便看到了王煜和胡军,显得愤愤地下达指令。
陆松已经转职到都察院搜查厅担任正千户,现在看到这边有人对他们的人动手,亦是拍马冲了上去。
砰!
又是一声铳响,只是此次并无人伤亡。
噗!噗!
陆松手持钢刀斩向前面的两名青年男子,现在他的眼里并没有什么驸马爷,只有一帮胆敢违抗皇命的反贼。
鲜血刚刚溅起,而手持钢刀的陆松如入无人之境。
“投降!”
“投降!”
“我投降!”
……
面对陆松已经开启大开杀戒模样,后面的一大帮人选择溜之大吉,而前面的一帮人纷纷选择跪地求饶。
即便指使他们的驸马爷是皇帝的亲姑父,但现在前来的都察院的人简直是杀神,故而最紧张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王越看到场面被陆松控制住,得知王煜只是被打晕,胡军则没有伤及要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周景被抓了起来,只是显得极度不甘心地挣扎道:“放开!我乃驸马都尉,我看谁敢碰本驸马!”
“周驸马,你可知罪?”王越来到周景面前,坐在马背居高临下地质问。
京城之西,唐玲行宫。
随着一匹快马从东边而来,刚刚下榻行宫的朱祐樘便已经知道京城的“暴动”。
虽然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但皇帝终究只是一个人,故而亦会有人打心底不畏惧皇帝,甚至以为皇帝软弱可欺。
这才刚刚离开北京城,北京城便出现如此大的暴乱,这简直就是在打朱祐樘的脸。
只是哪怕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亦是不可能掉头回去,毕竟前往天寿山祭奠先祖焉有走回头路的道理?
朱祐樘看到闹事者的姓名,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发现自己确实还是小瞧了这帮权贵的“节操”。
按说,他们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人上之人,没有必要对自己的同胞赶尽杀绝,但偏偏这帮人仍旧想要继续榨取穷苦百姓的骨髓。
“陛下,小虎该喝奶了!”牛濛濛蹦蹦跳跳地走过来,显得满脸认真的模样。
朱祐樘手里巴掌大小的狸幼猫似乎是听懂了一般,却是抗拒地喵地一声,依旧老老实实地依偎在朱祐樘的手里。
“小虎,你喝奶会死掉的!”牛濛濛仿佛能听懂猫语般,显得十分认真地告诫道。
朱祐樘发现这只幼猫看起来像只小老虎,但却十分的黏人,只是还是将这种狸幼猫交给牛濛濛喂养。
终究而言,自家的老鼠确实是太多了,需要更多健硕的猫来替自己清理老鼠。
北京城,春日重新出现在天空中。
刚刚仿佛是经过刷新操作一般,一道道灿烂的阳光重新落在这一座古色古香的方形古城中,致使大街小巷再度沐浴在春光里。
只是刚刚还在店铺前耀武扬威的周景,此刻被押到相邻两条街的西市,今日行刑之后的刑台血迹未干。
周景已经被绳子捆绑住了,显得疑惑地质问前面的王越:“王世昌,你将本驸马带到这里做甚?”
“刚刚不是已经行刑了吗?这又是做甚?”
“那位好像是驸马爷,怎么被押到刑场了?”
“驸马爷?难道是要在这里斩驸马爷不成?”
……
一些刚刚围观处斩的百姓还没有散去,现在看到王越押着驸马爷出现在这里,亦是纷纷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王越在刑台前勒紧马缰,这里回过头答道:“周景,你不遵圣令在前,意图谋害朝廷命官在后,又私藏国家禁器,今本官要将你处死!”
周景初时还一脸茫然,很快便气极反笑道:“你斩我?当真是笑话,本驸马乃皇帝的亲姑父,你一个都察院左都御史有什么资格斩皇亲?”
在场的百姓不由得面面相觑,且不说驸马爷该不该处死,哪怕真要处死亦该由皇帝来做最后的裁决。
“请出尚方宝剑!”王越翻身下马,望向东侧的仪仗队道。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却见一顶轿子被抬了过来,而轿中斜放着的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正是代表至高无上皇权的尚方宝剑。
“跪!快跪!”
在场的百姓看到尚方宝剑出现,当即便纷纷进行跪拜起来。
“尚方宝剑?这怎么可能,不是早已经被皇帝收回了吗?”周景看到突然出现的尚方宝剑,顿时目瞪口呆地询问。
“这是怎么回事?”
周围的百姓看到突然出现的尚方宝剑,同时感到十分的惊讶。
在所有的印象中,这把尚方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