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用力绞着手绢,这次是真的头疼了,“坏了,林枳这个死丫头没有失忆,不好,此事恐有变故!快快收拾东西带上皇帝跟我逃出去。”
王公公哭着说:“皇上受了惊吓,神志不清了,怎么都不愿意走,说他大哥哥死了,正穿着麻衣跪在一个木板前给他烧纸呢。”
相国府
隋英赵江他们二人见宇文计还不出来,又看着相国府上守卫甚少,赵江便下马一脚便将沉香木的百斤大门踢开。
门开的瞬间他却没了刚才打威风,脚步一步步的往后退,眼神中布满了恐惧!……
宇文成都身穿黄金索子甲,脚蹬虎头靴手拿凤翅鎏金镗骑着赤炭火龙驹一步一步的从门口往外走去。
众人见状都纷纷往后退了半步,就连坐骑都发出嘶嚎。
“赵江,我父亲对你有知遇之恩你为何背叛于他?”
“纵使如此那又怎样,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太后许我一生荣华,而我跟在他身后他给我了什么?”赵江红着脸心惊胆战的吼道
宇文成都稍有动容,又立刻一脸厌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兵器一挥就将他的内脏震得粉碎。
“隋英,我救过你的命,今日我不杀你,不想死赶紧滚!”宇文成都冷眼看着隋英,相府中冲出来训练有素的暗卫,各个武功高强,宇文成都给那暗卫首领一个眼色,然后长驱策马朝皇宫奔去。
宫墙门前
王公公手持虎符前去调令皇城禁军,禁军统领抱着拳头,眉头紧锁,难为情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胆,你们是想反了不成。”王公公气急败坏的吼道,“此乃皇上虎符。”
这时宇文成都骑马赶到,禁军见状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宇文成都慢悠悠的走上台阶与王公公站齐“告诉他”宇文成都目视前方,神情不屑的说:“你们听命于谁?”
“宇文将军~”
“宇文将军~”
声势浩大此长彼伏
“你,你们~乱臣贼子,反了~反了……”王公公还未说完禁军首领便将他的头颅砍下。
宇文成都鄙夷的看着他,想着他一个阉人欺男霸女,家中妻妾竟不下百人,仗着是太后亲信,便整日搬弄是非,实在该杀。
“你们忠于谁?”宇文成都凤翅鎏金镗一挥,重重的杵在地上,石砖上被砸下深四指的洞来。
“皇上,皇上~”众人齐声高呼
“善五跟我走,其余人原地驻守,若是今日城中有一处骚乱我唯你们是问!”宇文成都说着,轻松将镗一提,一声口哨火龙驹便奔驰而来。
“是~”诸将高呼!
皇宫宫廊
太后带着皇上往宫外逃去,由于小皇上一个劲的闹腾,抬着他的公公也没了力气,走到宫廊便将他摔了下去。
“太后,皇上这样不成,您还是自己先逃吧!”淑玉说
“没了他哀家还有什么筹码!快把他打晕过去抬走。”太后恶狠狠的指着这个她眼中极不争气的儿子。
就在这时,众人皆听见一阵马蹄来急,一抬头便望见来者竟是宇文成都。
善五紧跟其后,将王公公的首级丢到太后身上,吓得她尖叫连连。
宇文成都面色凝重的朝她们走来,小皇上见状挣开束缚他的小太监们“将军救命~”然后一路小跑,躲在宇文成都身后。
宇文成都见状蹲下身子,将怀中的虎符塞到小皇上的手上。善五见状上前将皇上带到远处,捂住了他的眼睛。
“宇文成都,哀家是这大洲太后,你不敢杀我……”太后眼中含泪又怕又惊,只是还未说完宇文成都便在她脸上画出了一道口子“啊~”太后惨叫
又是一刀弄瞎了她的眼睛,又是一刀割掉了她的一只耳朵。
“太后如今也尝了这滋味,不知还能否如以前那般笑的开心!”宇文成都问
“宇文成都,我诅咒你,你受万箭穿心而死,背负骂名万世,我诅咒你永失所爱~啊~”太后痛苦惨叫……
“来人,太后失德,永拘掖庭,非死不得出。其余众人杀了!”宇文成都说完便拉起小皇帝的手一步一步的带他爬着登天的阶梯,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子上。
太丰八年,七月二十日,皇太后林氏突发旧疾,常年卧病永安宫自此不再垂帘听政。
老相国年事已高请辞回家,原宇文计亲信一夜之间被连根拔除!
“宇文成都救驾有功,赏黄金百两,食邑八百石,封为太原王,总摄朝政,退朝!”小皇上稚嫩的声音响起,语罢从龙椅上爬了下来,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自此大洲不在是宇文计的舞台……
……
林枳在宇文成都的房内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不安。
宇文成龙头上身上被包着厚厚的纱布,躺在床上,看着来回踱步的林枳不由说道:“你别走来走去的了,我头晕~”
林枳瞪了他一眼,“你活该!”
“你不用在这看着我,你看我这样我也跑不了,不会去坏他的事你就放心吧!”宇文成龙嘟着嘴不耐烦的说
“都巳时他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太后她……”林枳担忧到
“就宇文成都,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老天都不愿意收他,你就放心吧!”宇文成龙吧唧嘴巴“郡主,好姐姐,我有些口渴?”
林枳不耐烦的看着他被全身被裹的严实也怪可怜,于是便给他递了一杯水。
宇文成都第一次坐着轿子回家,心中不由得万分轻松,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将他和林枳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