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素质再好,肠胃也禁不住这么的糟蹋。
能不痛!
“师兄……”虚弱又糯叽叽的声音让社长把嘴里的教训都咽下去了。
闭了闭眼。
吐出一口浊气。
生气归生气,还是要帮同位体照顾好[儿女]的。怎么说这糟心玩意也是夏目老师收的[小师妹],“我叫与谢野过来一趟。”
“林太郎。”
虽然这张没开口训话了,但用寒霜的冷脸持续性骂人,“哈!?”
“要林太郎。”
丁香伸出爪子抓着师兄的袖摆摇晃着撒娇,“师兄最好了。”
是真的好。
她放飞自我后的狗比性格,换自己也想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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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感慨,“真是荣幸啊。没想到还有第三次造访的机会。”
森鸥外提着药箱,他是真没想到以同一个理由,能踏足这里第二次。
福泽皱了皱眉,年轻了许多,气息不太对,“你不是他。”
“呜哇,真敏锐。”森鸥外在社长的腰上撇了眼,撇了撇嘴。
“家里四个未成年。”未成年宰崽也被带了回来。
森鸥外眨了眨眼,“啊……?”
社长冷笑,“所以要点脸。”视线在他下三路撇了眼,警告道,“敢做多余的事,就斩了你。”
哇,真是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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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吃了止痛药,森在给她扎针挂水时候被搂着腰拽上床。
森本来打算半推半就从了的,她半天没行动,才发现已经睡着了。
抚上腰腹处火焰的印记。
灼烫。
温度惊人。
“也该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