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问道：“你觉得这份文件出自凌月手中的概率有多大。”
钱子林默了默：“按理说，我们这样的人应该用数据说话，但是这一次我想猜一下，十成。”
“不过在核武器方面，研究最深的的人是邓总，我回去后将这份资料给他看一下，毕竟专业的问题要由专业的人解答。”
他的话让翔中捏了捏手指，若是别人这么说，可能他还要斟酌一番，但是这份文件是交到子林手中的，学术界有壁垒，但是又互通，是否盗用和摘抄，他一定知道得非常清楚。
可非常清楚的人给出了十成的答案，那不言而喻，这东西不能让是别人的。
但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可能吗？
“好，你尽快将这份资料给邓禾同志核实一下，若是这份文件可以使用，那我们就将后面的计划提上来。”
钱子林点点头应了，而翔中则是感觉非常疑惑，这种感觉还从来没有过。
凌月长期生活在加州，在子林与凌月会面之前，子林并不知道要见他的是凌月，但是从两人的第一次会面，第一眼子林便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凌月。
因此绝不会有人冒名顶替。至少世界上不会有两个毫无关联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让人分不清的巧合。
思绪在脑海中回荡，便听钱子林响起：“翔中同志，我就先回去了，研究院一应事务我都会处理妥当，绝不给国家添麻烦。”
两人握了手这才分开，他一会儿还有个会议，不方便送，只能这里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