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手臂上的伤,钟叔拧了拧眉,“小朋友,你也受伤了?”
“嗯!”大宝点头。
“怎么样,严重吗?”钟叔问。
大宝眉头拧了拧,而后点头,“很严重。”说着扭头看向床上躺着的人,“是这个叔叔救了我,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恐怕现在已经见不到爹地妈咪了。”
钟叔听着,好奇地拧起眉,“小朋友,你是这么认为那个人就是冲你来的呢?”
“他没有喝酒,却故意装醉靠近我,在我闪开之后就掏出了刀直冲我而来……这算不算是我冲我?”大宝问,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钟叔听着,回头看了看身后正在记笔记的人,收回目光,看着大宝,“你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喝酒?”
“因为在他装醉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的酒味。”大宝一字一顿。
钟叔闻声,微微怔了下。
“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你竟然还注意了这个?”钟叔问。
正常来说,一个小孩子在遇到这种情况不早就吓得嗷嗷大哭,要么就是把自己躲起来不敢见人。
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有理有据地在这里跟他说话,分析。
而且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