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又很快消失不见。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感席卷他的大脑，不断刺激着神经。
伴随着疼痛，苏阳双手支撑着实验台，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不断自额头滴落。
“不...”
“不行...”
“这疼痛感不够...不够...”
听着脑海中微弱的呓语，苏阳踉跄着起身，勉强站稳身体，再次颤抖着手臂，开始新一轮的实验。
制药，吃药。
整整三个小时，苏阳的大脑始终都处于那种疼痛状态，而且愈演愈烈。
直至最后...
他手中攥着三枚药丸，眼中浮现出欣喜之色。
“虽然...虽然不如子鼠的仙种效果好。”
“但...但应该依旧可以...可以起到缓解作用。”
伴随着呢喃声，苏阳踉跄着推开门，离去。
夜晚。
看着脸色逐渐恢复红润的童童，苏阳若无其事的回到门口，晒着月亮，仿佛从未离开过。
直到童童渐渐苏醒，从手术台上费力的爬下来，远远看着苏阳喊道：“你...你吃饭了么？”
“没有。”
苏阳闭着双眼，淡淡说道。
“我去买。”
童童深吸一口气，逐渐变得精神起来，小跑着走出医馆，渐渐远去。
从始至终，苏阳都没有阻拦。
也没有说什么...
‘你的身体不好，不要去了’之类的话。
这是童童的工作。
苏阳...
尊重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