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微微蹙眉,依然不太理解。
苏阳好奇的打量着他:“你被镇压在北海之后,多久才想通,并冷静下来的?”
“1598年!”
赵公道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年份都说的异常精准。
显然,在北海的每一年,他都记忆犹新。
“嗯。”
“所以,他还在怨恨期,不是很正常?”
苏阳耸了耸肩,淡淡说道。
赵公道怔住:“但这些赐福者,又是什么情况?”
“不是很明显么?”
“找到金蝉子,最便捷的方法就是直接隔空喊话啊。”
“既然隔空喊话,自然就绕不过这些赐福者。”
“他总不能十分精准的传音给金蝉子吧。”
苏阳表情古怪的看着赵公道,解释道。
赵公道身体一僵,嘴角微微抽搐:“他完全可以先布局一段时间,再一点一点透露只有金蝉子懂的消息和线索出来,暗中钓鱼啊。”
“你觉得...”
“一个暴怒之下,刚刚脱困的人,会想这么多么?”
“你的伤难道还没有彻底痊愈?”
“不应该才对。”
苏阳有些疑惑的说道,并再次搭住赵公道的脉搏:“伤已经好了啊...”
“怎么脑子还没有恢复?”
“难道是有延迟的么?”
他轻声呓语,看起来十分不解。
只有赵公道,脸色漆黑如墨,看着苏阳,一言不发。
“不要将人想的太聪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