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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愿弃兵权(1 / 2)

虽然有方怀卿的解毒良方,可姜绒儿的伤势实在太重。自从及笄宴开始她身上的伤就没有落下过,这次又经过庞冲的施虐,内伤加外伤致使她昏迷多日未醒。

霍时安一连七日守在她身边,脉象始终微弱。房间内方怀卿来回踱步道:“不可能,怎么会不醒呢?”

玲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道:“是不是你故意的少加药了?还是你根本不想让她醒来?”

方怀卿听罢,瞬间急眼:“你别诬陷我,我倒是想让她一睡不醒。可是一旦那样做,时安会痛苦一辈子。我为了我的好兄弟,也会留她一命的。”

“那你说,究竟是因为什么?你不是号称鬼手神医吗?你不是能医死人,肉白骨吗?连我的手筋你都能接上,怎么医不醒她呢?

方怀卿看了看姜绒儿的方向,叹了一口气。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倘若她自己不想醒,我也没办法。这几日,她梦中一直在呓语,一直说要娘亲,想娘亲。

霍时安看着自己手掌中那只纤细的小手,朝着他们吩咐道:“明日动身去梵音小筑,玲珑你先去那里准备。风毅带暗卫将方圆十里买好眼线,一旦有人闯入杀无赦。”

“时安,你?你真要带她去?你不恨她了?”方怀卿惊讶地问。

霍时安眼神冰冷,注视着姜绒儿。“我恨,更怕万一她死了,我连恨都不知道去找谁了。”

“时安,我去准备。经过这一遭后,我有预感她当初离开肯定有隐情。”玲珑肯定地说。

姜绒儿翌日便被霍时安裹着鹤氅抱上了马车,直奔梵音小筑。

说起梵音小筑,还得从当初正值少年时期的霍时安被霍寂送去军营历练后说起。那时候霍寂霍大将军本就因为霍时安生母趁他思念亡妻,酗酒大醉勾引后有了他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待生下霍时安,生母虽为正妻继室。却从进门就未得到过霍寂的一丝怜惜。

霍时安从小母亲动辄打骂,父亲严厉苛刻。小小年纪已经深受其害,性格孤僻,冷漠无情。霍寂看到这样的儿子厌恶至极,便把年仅七岁的他送去军营。霍时安一路摸爬滚打,勤奋刻苦,终于在十八岁一战成名,为北虞建起一道铁屏障-潜陵十城,虞燕六都。

就在鲜衣怒马少年时,他也遇到了自己的白月光。偶然间,一个女孩闯进他的生活。给他的天地带去温暖与悸动,从此三餐四季共同携手。这梵音小筑便是霍时安为了求婚所建造的爱巢。

可惜一切从五年前就都变了,这梵音小筑也被封了起来,成了禁地。

马车停在门口,霍时安抱着姜绒儿直接进到主院,主院名为平安院,院中主室为喜乐居。

玲珑已经将一切打点好,姜绒儿被放在美人榻上后一直在呓语,直到第二天,不停缠绕的思绪忽然被一股桃花香气所驱散,迷糊之际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被娘亲抱着,在桃花树下,小手不断去接飘浮的桃花瓣。那花瓣还被娘亲做成桃花酥,又香又脆,非常诱人。

“娘亲,娘亲,好香,花瓣好香…”

霍时安看到她对此有反应,眉目间的愁散去一些。抬眼看着窗外,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桃树,现在盛开着,漫天花瓣随风飘舞,简直若如人间仙境一般。

姜绒儿被香味逐渐带离梦境,一睁开眼发现处于一个陌生之地。本能反应起身防备,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不禁轻哼一声。

“受伤了还不老实,活该疼。”霍时安坐在桌前,看着她的所作所为。姜绒儿看到他,处在防备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

身体靠在美人榻上,扭头问道:“这是哪里?为什么会有桃花?”霍时安并未回答她的话,原本还在愁思的眉眼间悄然换成了淡漠。

“任务完成,本王与你达成合作。给你十日养好身体,十日后回濮毅侯府。”说完大步离开。

姜绒儿见霍时安走后,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端着药进来。这个红衣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经过一番思考,陡然想起当初及笄盛宴上她换衣服的时候太子中药闯进来,她也中招后想拿短刀刺向手臂保持清醒,却被红绫缠住。恍惚间是有红衣女子进来,而且宴会席位上霍时安身边恰好有一红衣女子。

玲珑坐到榻上,端着药喂她。姜绒儿水眸闪过一丝疑惑,转而示弱问道:“姑娘难道是这里的主人?你就是虞凌王的那个红颜知己吗?金屋藏娇,霍时安真是宠你。”

“姜姑娘这是吃醋了吗?”玲珑情不自禁笑起来。

姜绒儿打量着她,卫玲珑属于那种侠女风范,杨柳细眉,一双丹凤眼奕奕有神。乍一看眉眼含笑,有心人不难看出那眉眼透着一股英气。言语间,落落大方,温柔有礼。

“你认识我吗?怎么感觉你颇有些熟悉?”

玲珑把药放到她手上,继而说起来:“第一,我不是这里的主人。第二我是红颜知己,是兄弟情谊。第三,金屋藏娇,藏的不是我。第四,不管我们之前是否认识,我现在挺想认识你的。你愿意交个朋友吗?”

姜绒儿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这样不拘小节,举止投足爽朗活泼。一看见她就觉得像是老朋友般,也许便是缘分吧。

“既然如此,我乃是濮毅侯独女姜绒儿。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姜绒儿礼貌地点头。

“哈哈,我叫卫玲珑。是虞凌王麾下副将,以后我们多多关照呀。”玲珑直接搂过姜绒儿肩膀,大笑起来。

“真羡慕你能这样无拘无束,想笑就笑,想哭便哭。看到你,就想到那个曾经的我?”

看着姜绒儿自己回忆感叹,玲珑试着问道:“曾经?是什么时候?在濮毅侯府吗?”

“不知道,我总是会梦见。只记得鲜衣怒马,草原徜徉,漫步花海,好像一大群人,欢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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