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迷糊糊感觉陆堰帮她擦洗干净,塞进被子里就抱着她一起睡了。
她真是累糊涂了,平素两人做到再晚,陆堰都不会在她房间留宿。
是的,结婚一年多,他们两个不过是小时夫妻,其余时间都各自分房睡,没事也互不联系。
她以为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生性如此,可是这几日接二连三的电视新闻都是他如何对待别的女人。
有了对比,姜黎才知道自己这一年的婚姻有多荒唐可笑。
起床洗漱,换了身舒适的休闲套装,姜黎拿着盲杖摸索着下楼。
司机提前在楼下等她,佣人扶她上车时,姜黎突然想起问了一句,“陆堰什么时候走的?”
“门口安保说先生昨晚就走了,并没有留什么话给您。”
姜黎看不见,却也能听出佣人口气里难掩的嘲讽。
毕竟连男主人都不曾在意她这个妻子的存在,他们自然没必要对她多恭敬。
这几日铺天盖地都是陆堰和初恋的花边新闻,说不定这栋别墅要不了多久就会更换女主人了。
姜黎却没心思理会这些,醒后一直在给沈秘书打电话。
那边一直提醒忙线无法接通。
又一次自动挂断后,手机响起来电播报,是医院的号码。
“姜小姐请你立马来医院一趟,你母亲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