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暧昧的潮韵里缓过神,无神的大眼在朦胧的夜灯下,显得憨态可掬。
一时之间陆堰看不透她是演技好还是真的无辜?
“你母亲在演奏会前夜弄断了白梦初的手,难道不是受你指使?”
姜黎脑袋里“轰”的一下子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爆炸开似的。
魔怔的重复着陆堰的话。
“我母亲弄断了白梦初的手?她怎么好弄断她的手?她不可能……”
陆堰不是个习惯连坐的人,但姜黎母亲弄伤人的时间段太过巧合。
明天就是她的拜师演奏会,除了姜黎,他想不到姜母有什么理由去伤一个钢琴家的手。
不给姜黎分说的机会,陆堰坐上轮椅,连拖带拽拉着姜黎一起到楼下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