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的酥麻在腰间回荡。指腹无意的触碰让他欢愉的颤抖……
这比咬他还叫人神醉!
他一时迷乱,咬住布巾呻、吟……
姜羡鱼注意到他反应,以为他痛,手上又轻了几分。羽毛轻点犹如隔靴搔痒,叫人越发难受。
赫连奴埋在被子里,哑声问:“公主,能重一点吗?”
那声音太娇太魅了,姜羡鱼手一抖,如他所愿的刺了下去。闷哼声又起,她红着脸没好气道:“不许叫。”
他果真不叫了,只是指下肌肤颤得不像话。
这都叫什么事啊!
不就纹个身,怎么搞得她好像在那个那个他一样!
姜羡鱼在煎熬中稳住手,一粒香汗从额角低落到滚烫的肌肤上,大功告成时她脸已经红透。
“好了。”她收好工具,朝趴在床上的人踢了踢,“你起来,去镜子前看看。”
赫连奴从余韵中起身,险些没站稳。
姜羡鱼扶了他一把,随即又触电一样的推开:MD,这人真是抖M吧!
他走到镜子前侧身查看,姜羡鱼特意把烛火移过去了一些。镜子是波斯那边进贡的,虽然不大,但和后世的清晰度没区别了。
他左腰处一张荷叶徐徐展开,莲叶的根茎的尾端恰好遮住那个丑陋的‘奴’,右边缘卷曲的地方,一尾红鱼穿行其中,活灵活现。
赫连奴眸里亮起,仿佛融进了万千星河,竟是比窗外的月色还要亮。
“公主……”
姜羡鱼颇为自豪:“本公主厉害吧,这个鱼是本公主,莲叶是你,以后你就是本公主的阿奴,才不是斗兽场的奴!”
“叮,男主好感度50%,进入恋恋情深模式。主人加油哦,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姜羡鱼惊喜:妈耶,纹个身就涨20%,早知道她刚来就抓住他纹了!
姜羡鱼满脸带笑,凑到他身边问:“你建不建议多纹几个?”
赫连奴俯身,头抵在她肩窝处,合手抱住她:“不用,一个就够了。”
喂喂喂,你倒是先把衣服穿上啊!
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僵硬的举着,轻咳问:“你不冷?”
赫连奴摇头,低低笑了起来,连带着胸腔也跟着震动。
这一晚,他又赖在覆雪轩不走了。赫连侯知道后气结,第二日去到琼华轩问赫连城,“你对公主究竟是什么想法,若是你有意,为父可以像皇上提一提。”
赫连城放下手里的书,淡声道:“如今不是我有没有想法,皇上不会允许他最宝贝的公主嫁给一个随时会死的人。”
赫连侯不说话了,转身又往巫雅的院子去。
----
当天早食后,琼华轩派人来请姜羡鱼过去。
姜羡鱼诧异,过去后询问赫连城有什么事。赫连城给她沏了杯茶,道:“无事就不能请清河过来坐坐了?从前清河日日来,如今都要请了。”
姜羡鱼尴尬:最近忙着攻略男主,忘记来琼华轩做做样子了。
她道:“那不是表哥都不见我,我脸皮虽然厚但也要脸的。”
赫连城笑了起来,眉眼舒展,风月无边:“表妹倒是有趣了。”
姜羡鱼干笑两声,端起茶杯演示性的喝了两口。
赫连城又道:“清河午后要回宫吗?”
“啊?”姜羡鱼有些莫名。
赫连城挑眉:“清河忘了,明日就是皇上寿宴,你每年都会待在宫里亲手做寿面给皇上。”
“哦,我记得的,就是昨天被姜闻经气到了,午后就回宫。”男主这好不容易攻略到50呢,进宫总不能把他也带上吧。
回去几天好感度应该不会降低吧。
姜羡鱼回去覆雪后把要回宫的事和赫连奴说了,赫连奴平静道:“公主快去快回,我在府里等你便是。”
这下轮到她不淡定了:不是,50的好感度就这样?
都不挽留一下,依依不舍一下吗?
姜羡鱼上马车后还有点气,等进了宫门才问碧桃:“我们去哪里做长寿面给父皇?清河殿有小厨房吗?”
碧桃诧异:“公主做面?公主不是不会下厨吗?”
姜羡鱼:“不会下厨?本公主不是每年都给父皇做寿面吗?”
碧桃疑惑挠头:“没有啊,公主每年送的东西都不同,去年送的是一只狼毫笔,前年送的是画,大前年送的是松山墨……”
姜羡鱼愣住:那赫连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怀疑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