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记得沈某在离京之前,有幸与陆姑娘切磋过几次,不曾想听闻陆姑娘出事,只怕以后没有机会再与陆姑娘切磋了,真是可惜!”
听到沈观澜的话,最心虚的人是陆初。
毕竟给陆沅知下寒毒的人,是自己的母亲。
沈观澜约莫也是知道了陆初推陆沅知下水一事,故意提起这件事来膈应陆沅知和陆初两人的关系,也顺便刺激一下陆沅知。
陆沅知并不接招,脸上的笑容不变:“确实是没有机会切磋了,听闻沈四公子的腿伤一直未愈,时不时地还要坐轮椅出行。就算我没有出事,也不会趁人之危,输赢都不光彩。”
陆沅知的这句话,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观澜的双腿上,或试探或可惜的目光,让沈观澜如坐针毡。
沈观澜差点没有维持住脸上的笑容:“没想到陆姑娘如此挂念沈某的腿伤。”
陆沅知脸上的笑容更是深了几分:“沈四公子对陆家的事情如此关注,我们陆家自然是要礼尚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