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即使是在有事先警示、上岗培训的情况下,能自主意识到不对也至少达到了克拉夫特心目中的合格标准。
他对此已经习惯了,并不自觉地养成了一种医疗工作中特有的秩序性。
教授还在问为什么,但以库普平日了解,里面听不太出疑惑意味,倒像是巡察诊所时对跟随者的发问,答案早已酝酿、就等脱口而出。只不过这次询问的对象是自身。
“从今天开始,你正式升职为我的助手了,经过特训后上岗,真正操作实验。”克拉夫特倒退远离桌面,那些黑色的流动很快出现了可见的迟缓,趋于凝固。
“听起来有点难。”
“当教授助手、实验员享受讲师工资,学习时期也算。”
“我可以努力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