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头刚沾上可以倚靠的地方,无法抗拒的睡意就借机侵入了意识,随之而来的就是其它事物。
库普猛拍桌面,桌上的物件微微跳起落下,“克拉夫特!”
这次大概终于够近了,进入了自我防卫范围,克拉夫特的眼睑瞬间睁开,左手抬起。能感觉到有什么即将在周围形成,但随着意识回归半途终止。
“克拉夫特.”他重复了一遍听到的话,眼睛的焦点不在该在的位置,好像有那么一瞬对自己的名字产生了疑问,“哦,库普,夜宵已经好了吗?”
“您还好吗?”
“应该还好。”克拉夫特直起背,看了眼桌面上安静的箱子,“我刚才睡着了?”
“您有梦到什么吗?”
“没什么。”克拉夫特答到,库普从他脸上看不到严肃紧张的神态,稍稍放下心来。
“只是那一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