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如试着去相信他们。”
“唉、”顾怀惇突然摇头笑起来,“年纪一大就畏首畏尾的了..其实联赛他们也经历过好几场险境,这群孩子可比我们当初要强啊。”
校长看了眼茶杯里茶渍,沉默了下来。
“怎么?又看出啥了?”顾怀惇知道他是有神论者,打趣道。
校长想了想:“算了,说出来你又要说我是神棍。”
顾怀惇一本正经道:“倒也不至于,能流传至今的《神之语录》多少有几分道理。”
听他这么说,校长才有了兴趣分享:“《语录》认为宇宙正负能量是守恒的,从这届联赛就看得出来,正向的能量远高于从前,那么负向能量也应该远超往年,或许今年兽潮远不止目前所见,茶渍如此浑浊,不就代表但泽迷茫的前路么?”
顾怀惇踱步过来看了一眼,撇嘴:“我还说这茶渍看似浑浊、实则分明,说明有人能理清局面呢...”
“你刚才不说有道理的吗!”校长被怼得下不来台,顿时恼羞成怒。
顾怀惇举起手杖在空中挥了挥,离开了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