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说得出反驳的话来。
“你何必呢？”
舒瑶皱紧眉头。
“这其中参与的人太多，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是抓住了这几个人把他们都杀了，难道就能铲除掉所有的障碍吗？”
苏氏集团，霍氏集团，再加上陆谨言。
这其中涉及到的各方势力实在太多，数都数不清。
今日杀了他们几个容易，可明日呢？
如果未来有人走了他们的老路，难道霍司珩还要重蹈覆辙吗？
“是我没用。”霍司珩苦笑的说道。
“调查了这么久，也没有查到有用的东西。倘若我有办法，也不会走这条路。”
他只是觉得舒瑶太可怜了。
平白无故遭受了那么多无妄之灾，而这些灾难都起源于自己。
该有一个人出来负责的，如果要让舒瑶在这些困难中继续沉沦，他情愿是自己。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犟呢？”顾楠音有些无奈。
“对，你的想法没错，可你让别人怎么办？”
舒瑶凝视着霍司珩，忽然叹息一声，转头对顾楠音递过去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