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起来。
李曼菁忍耐了三四下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呵斥道:“周临梦,你属狗的吗?”
三个字,把身上那个吓得滚下床去。
桌上的灯点起来,男人战战兢兢地问:“你怎知道是我?”
这个问题实在太愚蠢,李曼菁都不屑于回答。
接着,周临梦发狠道:“现在你我是奸夫淫妇!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他原先的计划是趁着黑要了李曼菁,等天光大亮,一看不是自家相公,李曼菁也就该傻眼了,无可奈何顺着他来。
谁知是他自己傻眼了!
李曼菁不耐烦地将一缕发丝拨到耳后,蜂采术运到一半,还未完成,催促道:“哪来那么多废话!”
“你、你不生我气?”周临梦又傻眼了。
李曼菁看他一眼,腰间倒是颇有本钱,和胡不归不相上下,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甜腻无比:“小叔子,不是你说的么?你和他都是周家的血脉,他的种,就是你的种,你的种就是他的种,你们兄弟一家,我是母凭子贵,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的确是周临梦自己说过的话,但他现在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