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姜蕴顿时收敛了笑意，轻声问，“霍总，你没睡吗？”
“嗯。”也许是吃了退烧药加上湿毛巾物理降温，他感觉体温降了一下。他撑着手坐了起来，“录音时间定了？”
姜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么直接的跟老板讨论自己接的私活，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定了，就在月底。”
她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就是夏天？”
反正那天和制片人一起吃饭，他都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没必要再躲躲藏藏了。
霍衍深勾了勾嘴角，“在酒吧你上台唱歌。”
姜蕴想起那天他在酒吧卫生间门口，就跟她说过她跟夏天的声线很像，“那天你就已经确认我是夏天了？”
“嗯，我不会听错夏天的声音。”她的声音在无数个夜晚伴他入睡，他怎么可能听错呢。
姜蕴笑着调侃，“难不成霍总是我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