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满是血腥味,靳斯言依旧吻的痴迷,这一刻我感到深深的绝望。
他的大手在我腰间游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是故意在摸我的痒痒肉,仅仅只是简单的触碰,都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栗。
我想躲开,可是有心无力,手脚都被压得死死的,我根本动不了。
很快,他的吻从我的唇转到我的耳垂,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我急忙开口。
“靳斯言,你这样有意思吗?就算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屈服,反而会让我更恨你。”
听到这话,靳斯言微微一怔,他抬头看我,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
“恨我?”他冷嗤一声,“那就恨好了。”
男人眼底是势在必得的笑意,他冰冷的目光让人心生寒意。
我心下一惊,恐惧让我开始大喊大叫,“靳斯言,你妹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彻头彻尾的人渣。”
靳斯言脸色霎白,目光森森的盯着我,薄唇勾起渗人的冷笑,“陆知夏,我变成疯子都是因为你,是你每天不管不顾的跑到我梦里来折磨我,害我整天浑浑噩噩,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或许我早就该做人渣,起码不会每次忍的那么痛苦,你却和别人说说笑笑,随意把自己交出去,现在想想,我才是那个笑话。”
“既然这样,我不如做你嘴里疯子和人渣!”
他的声音冷的刺骨,我却愣住了。
他梦里的人是我?这怎么可能。
在我恍神的瞬间,忽然胸前一凉,我低下头,睡衣的扣子全部被粗略的扯开,里面的风光几乎全露了出来,靳斯言俯身下来。
我惊声尖叫,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唤醒身上的男人,“靳斯言,你不能这么做!”
我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法思考,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抗拒。
靳斯言蓦地黑了脸,冷笑道,“不,我能,并且只有我能。”
说着,他没给我反驳的机会,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唇。
寂静的房间内除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呼吸声,还有小声呜咽,随着时间流逝,呜咽声变成细碎的哭声,房内充满暧昧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实在没了力气,靳斯言放开我,修长好看的手指撑在我的身侧,青筋浮现。
我不受控制的抓住他背,他身上肌肉线条流畅紧绷,充斥着野性与汗水。
室外暴雨,电闪雷鸣,迷迷糊糊中,陆司卿低沉的嗓音混着狂风暴雨的声音一起传入我的耳中。
“陆知夏,就算你不爱我,我也要让你永远忘不掉我……”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催眠曲,我甚至没有听完便睡了过去。
雷声混着雨声,前世的往事像是过电影一样在我梦中不断闪现。
刚和靳斯言结婚的时候,他每晚都要应酬到很晚才回来,担心他回来不舒服,我每次都要煮好醒酒养胃汤等他回来。夜晚很冷,我总是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每次回来也仅仅是看我一眼,就自顾自的上楼,连话都不肯跟我说一句,喝汤也是敷衍着喝两口。
我们就像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每天说不到两句话,为了改变这种状态,在婚后他第一个生日的时候,在爷爷的配合下,我准备了烛光晚餐约他回了老宅。
靳斯言以为是爷爷有什么事,难得六点准时回来一次,刚进客厅,看见满桌子的玫瑰花先是一愣,随后沉着脸看向我,“你在搞什么?爷爷呢?”
他的语气很不悦,我强装镇定,笑着对他说,“今天是你生日,爷爷说让我帮你好好庆祝。”
说着,我将旁边的音乐盒打开,愉快的音乐响起,靳斯言快步向我走来,在我期盼的目光中,他直接将音乐盒摔在地上,木质零件碎了一地。
望着四分五裂的音乐盒,我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哀伤,要知道那是我花了半个月时间才做出来的。
接着靳斯言冰冷的声音响起,“陆知夏,别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很忙,没工夫陪你做这种无聊的事。”
或许是委屈堆积多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我第一次对他的话产生质疑,“耽误一晚也不行吗?我们结婚也有一年了,我只是想帮你庆祝一次生日而已。”
靳斯言神色又冷了几分,他不耐烦的扯开领带,“我说了没空,别拿这种事来烦我。”
我抿了抿唇,鼓足勇气问道:“是没空,还是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靳斯言神色冷漠,“既然知道,那你就更不应该来烦我。”
他直白的回答,像是一把刀直直的扎进我的心脏,我身形一震,扶着桌子才将将站稳。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相处了一年的男人,男人无视我的眼泪,冷冷的留下一句去加班,便头也不会的走了。
此时桌上我精心准备的饭菜已经凉透,就如同我和靳斯言的关系一样,可我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觉得只要坚持下去他对我的态度会改变的。
没想到第二年这个愿望就成真了,当时病毒性感冒肆虐,很多人都中招,会持续低烧反复,我劝靳斯言在家休息,他不理会,直到有天被感染发了高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私人医生建议在家休养隔离,这种传染性很强,医生叮嘱我除了送饭送水,其他时间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家里的佣人见状也以家里有人生病为由请假。
可我担心靳斯言,还是不顾医生的话直接守在他床边照顾,为了让他好的快些不那么难受,我定时给他喂水喂药。他身体不停出汗,隔两三个小时身上就汗涔涔的,我每隔半天就用温水帮他擦一下。
他的额头上贴着退热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