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还是这么狗……
不过我现在确实浑身无力,“你这么做不怕沈白瑜生气,不嫁给你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东西还是想问清楚……
靳斯言神情一怔,不解的看向我,“她为什么要嫁给我?”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看起来不像装的。可如果不是真的,沈白瑜又怎么会知道我和他离婚呢!
我轻咳了几声,“你不是都在国外给她买房了吗?她说你是要娶她的。”
靳斯言沉下脸,“我买房仅仅是因为那件事之后,她在学校待不下去,只能搬出来,这仅仅是我尽资助人的一个责任。”
“娶她的话我也从没说过,而且我也不会这么做,我对她根本没有……”
说到这儿,他蓦地收了声。
我脑子懵懵的,没法去考究他说话的真假。
门铃声响起,靳斯言起身去了门口。他端着饭来到我面前,“医生说先吃点东西,再喝药。”
他想将我扶起来,我抗拒的偏过头,不肯配合。
靳斯言被我弄得有些恼怒,他直接俯身吻了上来,还特别用力,我浑身无力,想推也推不开。
这狗东西怎么想的,明知道会传染还这样,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他这是骚扰!
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我,“再不配合试试,你不是了解我吗?应该知道我会做什么……”
这是在威胁我,“靳斯言,你要不要脸!我们已经离婚了!”
靳斯言唇角微扬,强制性的将我扶起,端起粥喂到我嘴边,“那就乖乖听话。”
我抿了抿唇,还是张开了嘴。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没必要跟他硬刚。
见我乖乖吃东西,靳斯言脸色缓和多了,吃完饭他将药递给我,“这是什么药,好像没见过。”
他将药拆开,“这是成分比较安全的退烧药,药效没那么强,对身体损害小,流感吃药可能要一个多星期,怕你吃傻!”
“……”
这狗男人能不能说些好听的,我吃下药,然后给张泽轩发了消息。
就像靳斯言说的,流感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好,看裴子戚是不可能了,他本身就不舒服,不能再被我传染,还是回去休养一段时间。
张泽轩房子多,我先去他那住两天,隔离一下!
发完消息没多久,我就困得不行,也懒得管靳斯言,直接睡了。
第二天醒来,靳斯言已经不在了。
我收拾东西回了A市。
没想到张泽轩在给我的地址处等着我,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吧,这下要是被传染真不能怪我了。
流感确实厉害,我足足养了一个多星期才好转。
每天在家没事,我就看新闻,裴子戚受伤的事情发酵了很久,很多网友强烈要求他回归再录制节目。
最后节目组答应了,裴子戚坐轮椅进行录制。
我觉得这样才公平,本身比的就是唱功,跳舞只能作为辅助。
张泽轩见我病好了一些,便带我去参见拍卖会,他说有要买的东西,非要带我一起看看。
我坐在椅子上休息,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尖锐的声音,“我儿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工作,你倒是有闲心!”
单听声音,就知道是我那刻薄又无理的前婆婆,我心里就本能升起一丝厌烦的情绪。
我扭头看去,靳母跨着名牌包,穿着深紫色旗袍,俨然贵妇打扮,就是那张脸,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恰好,张泽轩笑嘻嘻的走过来,拿着平板递给我,“姐,你看这个好看吗?我觉得拍了放回家摆着肯定不错,应该有收藏价值吧!”
他说着话,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看着很亲昵。
没等我说话,靳母大步走过来,气急败坏的盯着我,“好啊你,陆知夏,怪不得要搬出去住,就是为了养野男人是吗?”
“你有没有把斯言放在眼里,他要是知道自己三番两次护的人是这种货色,早就把你赶出去了,没教养的东西。”
我不受控制的咳了好几声,回怼道,“这里是拍卖会,你的素养就是让你在这狗叫的?”
靳母脸色铁青,直接扬起手,在巴掌落下之前,被张泽轩握住了。
他直接挡在我面前“你要干嘛?”
说完,他甩开手,靳母踉跄了几步才站稳,顿时怒火中烧,“陆知夏,你真是好样的,出轨就散了,还想让奸夫打我。”
“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靳氏要脸,大庭广众都敢这样,斯言的脸往哪儿放。”
我被气笑了,“别拿靳氏说事了,我和靳斯言已经离婚了,我净身出户,放心,现在不管我怎么玩,丢的都不会是你们靳氏的脸。”
“你也没资格再来我面前指手画脚,你对我而言现在就是陌生人,你应该庆幸刚刚那巴掌没落下来,否则,我会直接把你送上去,靳氏的丑闻就是你给的。”
闻言,靳母满脸错愕,“离婚!什么时候的事?”
靳斯言这狗男人在搞什么,这种事都不和家里人说。
“前两天,不信你可以去问靳斯言,现在我和他在法律层面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她满脸不信,“你净身出户?”
“不是谁都稀罕靳家的臭钱,不信的话,你去找你儿子看离婚协议,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比起钱,离开靳家这个魔窟才是我想要的。”
听到这话,靳母气的浑身发抖,“说的好听,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