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你长得这么精明,怎么这件事情上这么糊涂。”那人靠近,暧昧地撩起了她耳边的碎发,露出精致小巧的耳垂。
陆安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陆哲低笑着迎了过去。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嘴唇在耳垂处摩挲:“心肝,凡事不能着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林红红要是习惯了如此奢靡的生活,还会跟着周重山那个穷光蛋过吗?”
陆安然不习惯男人如此近距离的亵玩,呼吸都有些不稳:“可她欺人太甚,我根本等不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急不可耐地搂住女人的腰,手甚至想往衣摆里面探。
“啪啪。”响亮脆生两个巴掌打断了男人的下流的做法。
对面的女人脸色白得吓人,泪光盈盈:“滚,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对不起,然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情不自禁。”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不怪你,是我太傻太单纯,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好,才会大晚上过来跟你见面。”
她用破碎又无助的眼神看他,豆大的泪珠像是雨点一样砸在地上,也砸在张哲的心里。
他自扇巴掌:“对不起,我该死,我竟然对你做了那种事情。”
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过年放鞭炮一样,为了挽回陆安然,张哲对自己也是下了狠手,没一会脸颊已经肿成猪头了。
陆安然垂着头,露出凝脂般的脖颈线条,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泪光点点地开口:“我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该死,是我侮辱了你,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本想抓握女人的手,怕唐突到她,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还顺带掏出来一把粮票塞进口袋里。
“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这样一比高下立见,同样的票证给出去,林红红照单全收,可陆安然连看都没看,就都还给她了。
“你一定要收着,就当是我赔礼道歉。”
陆安然:“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你不要,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了,也不让你走。”男人故意耍无赖,还露出了一个自以为痞帅的笑容。
女人仰望着他,无奈地笑了笑:“好,下不为例。”
看着她对自己笑了,张哲松了一口气,他差点唐突了自己最在乎的人。
“我跟你保证,一定会尽快解决林红红,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听他这么说,陆安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虽然这辈子好多事情发生了变化,只要张哲对她死心塌地没变,一切就尽在掌握。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你不让别人欺负我,你自己欺负我,人家到现在还疼呢。”她水嘟嘟的嘴唇一抿,柳叶眉一皱,眼波里漾着秋波,勾人得紧。
她主动提这茬,张哲的胆子也大了不少:“疼?那哥哥再帮你揉揉。”
“流氓。”女人提着裙子娇羞地跑开了。
跑到十米之外,确定安全的地方才开口:“林红红什么时候跟周重山离婚,我什么时候让你揉。”
要是林红红真的跟周重山离婚了,还有张哲什么事。这种羞人的事情当然是要周重山来了,他手掌宽厚,手劲大,她又资本颇丰。他们两个人才是天生一对。
“你没骗我?”
“你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女人说完就跑了。
半个小时之后,张哲才从小树林走出来,随手拽过来几片树叶,擦干净手。
真是个小妖精,看他以后怎么罚她。
张哲回到知青点的时候,已经开始吃饭了。
今天知青点改善伙食,难得见了点荤腥,吃的是麻婆豆腐。
豆腐是现磨的,还热乎乎的,在上面浇上一勺子肉酱汁,用勺子大豆腐捣散,再配上红薯窝窝头,吃得也尽兴。
吃着热豆腐,张哲的眼神不自觉地往陆安然心口处瞟,也不知道哪块豆腐更为鲜嫩。
意识到他的窥视,陆安然一个眼刀子射过去,陆哲笑嘻嘻地接下了:“陆知青,多吃点,你们女孩子多吃豆腐好,白白嫩嫩的。”
不少男知青跟着起哄:“张哲,你说的豆腐,还是说的是陆知青。”
“陆知青可比豆腐白嫩多了,那小脸跟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
陆安然性子软,脾气也好,所以大大咧咧的男知青也总喜欢逗他。
“哼,不理你们了。”女人看似生气了,可那娇俏的小模样,明显是在撒娇,她喜欢被男人欣赏,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走起路来扭腰摆胯,平添风姿,男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知青点做饭和打扫卫生是轮流的,可陆安然来插队这么久,除了吃饭,从来没有进过厨房,更别提清扫旱厕了。
她屁股后面跟着一群献殷勤的男人,抢着帮她做事情。
她过来的时候同宿舍的女生,正拿着一个发卡对着镜子比划。
“屎壳郎带花——真不嫌磕碜。”
女生的手顿了顿,把发卡塞进枕头下来,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看你长得那个样子,有闲钱打扮,还不如攒着给自己当棺材本,你这么丑,哪个男人的愿意娶你。”
女人叫王晓雨,也是双职工家庭,从小也是被疼着宠着长大的,性子也要强,唯一的缺点就是皮肤黑 ,一黑毁所有,黑皮肤掩盖了她所有的优点。
长得丑,在加上性格也不讨喜,是人见人烦的存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