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转身离开餐桌上了楼。
不知是不是错觉,虞可感觉沈确说的话是在指自己。
吃完饭,温凡、钱蕊、温青凡出门上班,温情接到经纪人的电话,也离开了别墅。
别墅里就剩下虞可和沈确。
虞可站在客厅里徘徊良久,望了眼三楼方向,转身去厨房端了碗银耳羹,走到三楼,轻叩房门。
躺在阳台躺椅听雨的沈确,听到这敲门声,有些恍然。
站起身走过去拉开门,迎面飘来一股刺鼻的高级香水味,差点没把沈确熏死。
虞可笑容温和:“确确,阿姨主了银耳羹,一起吃点吗?”
她脚上穿了五厘米高跟鞋,堪堪与沈确齐平。
沈确礼貌拒绝:“不好意思,不饿。”
说着就要关门。
虞可眼疾手快抵在门上,眼底笑意不减:“确确你好像对我有很大意见?”
从昨晚
沈确脸上扬起微笑:“你想多了,你别来招惹我,我就对你没意见。”
就算毁了温家,都与自己无关。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肯喝阿姨的银耳羹呢?”虞可犀利的目光打量着沈确,好似要将她看出一个洞。
沈确直言不讳:“因为你太恶心了。”
说着用力一把将门大力关上。
虞可被挤出门外,手中的银耳羹洒落在地上,烫红了她的指尖,眼底闪过阴毒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