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磕头:“臣不敢!”
赵策咬牙:“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大宁律令,朝廷官员非特殊情况,不得进入赌坊花楼嫖赌!你作为礼部侍郎,不以身作则,还带头犯法!你是想让我大宁变成声色犬马之国吗?日后,不等别国来攻,我们自己内部就瓦解了!你是想让我大宁亡国吗!”
帽子一层层扣下来,如巨石滚落压得苏棠窒息。
他只是没有地方去,躲在金玉露那里借酒消愁,没想会引起这样严重的后果。
看来他的性子还是不太适合做官。
他再次磕头,“臣无法胜任礼部侍郎一职,辜负陛下厚望,臣愿意辞官。”
听罢,赵策胡乱抓起桌上的奏折丢在他身上,洒得满地都是!
他叉着腰来回踱步,“你这是要气死我!”
“辞官这事,你想也别想!”
良久,赵策长吸一口气道,“这样吧,你若真喜欢那舞姬,朕做主,让你纳了她,怎么样?”
苏棠嘴角抽抽,怔怔不语。
“不可以!”骊歌的声音从门外吼起,她步子凌乱,几乎是跑着进来的,生怕这话迟了。
她红扑扑一张脸,眼也通红,看向赵策的视线带着许多怨怪。
她不明白,他哥哥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气氛突然凝固,赵策想解释一下时,就见冯诗娇搀扶着冯昕睿进得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