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
庆幸的是，即便他们都在自己公司里开招聘大会了，但好像曹澈从始至终没有将他视作敌人。
即便是当沈旭联合整个魔都的游戏公司一同封杀墨鱼公司时，曹澈也仅仅只是发了几张图片罢了。
虽然确实是如同现在主播天价违约费似的，将各大游戏公司旗下的直播平台架在火山烤。
和之前全行业涨薪一般，极大增加了他们的用人成本。
但公司也没有出现任何的亏损状态，无非就是赚的少点儿罢了。
比起这种一声不响的让整个渠道没落，击垮了一个行业。
这种事情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至于失落，这也十分好理解。
原本自己一直视作对手，甚至是眼中钉。
纠结对方来自己公司里开招聘大会，打了自己脸，而愤怒不已的他。
在曹澈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罢了。
甚至曹澈都没有将他当做过对手，反而是直接跳过了他，算计了在他身后的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