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丈”?
陈子安还想推拒,可来人却似失了耐心,草草告别后,竟然便径直离开了。
陈子安无奈回到座位上,昌荣忧心忡忡地说:“奴才怎么觉得这世子爷的人阴阳怪气的,这宴席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陈子安又何尝不忧虑?可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推拒,若太过直白,只怕倒触怒了未来的肃王爷。
看来,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只能到时见机行事了。”
他又有些抱歉地和望轩说:“抱歉,这次我不得不食言了。明日怕是场鸿门宴,恐不能带你一起前往了。望轩便在府中等我可好?”
望轩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乖巧点了点头。
夜里陈子安洗漱后就寝时,又想起望轩呈上来的那张零零散散的药方子来。
本想明日去把方子查了,可肃王府的邀约来得这样急,他不得不把此事再推延一日了。
“后日、后日一定要去把这方子验了——”
陈子安翻了个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