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解释,只好看着那汉子走到别处。
再望向香荠担忧的目光时,陈子安心中涌起了一阵暖意,似乎周身的疼痛也收敛了些许。他努力稳住气息,低声对香荠说:“辛苦你了,香荠。”
香荠笑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旁的兵士怒吼道:“别吵了,都给老子听话些!男女分开,一个个排好队,到医官处复验,确认患病的再到旁边登记好医案,领上东西入寺!”
香荠急急问道:“官爷,方才在府中不是查过一次了吗,怎么还要再查?”
“废什么话!快些排好!”
香荠心中大惊,却不得已和陈子安在人潮中分开。
她被催促着排到了一个队伍的后方,心中暗自焦急。
方才在府中时,她便看出那个医官是个新手,而且因接连诊断已疲惫不堪,这才用核桃夹在腋下,紊乱脉象蒙混过关。
可出来时过于匆忙,她只带了几身衣服和干粮,此番又要如何蒙混过关?
寺门前,医官们两两分为一组,一人查探脉象、舌苔及皮下出血情况,一人负责在旁记录,看样子要比在府中草草的初验要规矩不少。
前排果真有几人被查出只是普通风寒,并非瘟疫,皆为大喜,恨不得三叩九拜,立刻回家去。
可香荠却愈发焦急。
医们官训练有素,动作麻利,队伍行进得很快,她前面的人已经在渐渐减少。
“喂,那个小姑娘,又在那里发什么愣呢,还不快些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