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把我背回来的,这事儿大伙都知道。”
“有这回事儿,我能作证!”阎埠贵赶忙应声。
顿了顿,见李干事默许,才又继续道,“这小子当时都不省人事啦,脸蜡黄,嘴乌紫乌紫的,别提多吓人了。”
“得亏了我家老大,要不然,那得出人命啊!”
这种好人好事儿,阎埠贵当然得邀功。
他倒是不图名,只图秦山这小子有点良心,多少能意思意思。
救命之恩,给他家送两只老母鸡,不算多吧?
阎埠贵话音未落,一旁的秦淮茹便被婆婆贾张氏暗暗推了一把。
“…”
秦淮茹咬了下嘴唇,神情拘谨的举起了手,“领导,我也有话要说。”
得到应允,秦淮茹看了一眼秦山,委屈说道:
“我门夫妻二人向来老实本分,和秦兄弟无冤无仇,更是从来没想过要占他什么便宜。”
“他空口无凭,凭什么说是东旭害的他?”
“这不是污蔑好人吗?”
“就是。”贾张氏撇撇嘴,趁机接茬。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他整天搁外头惹是生非,谁知道是得罪了啥人,遭了报应了!”
“往我家东旭身上泼脏水,还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人撑腰,想讹人么!”
这婆媳俩一唱一和,一口咬定秦山是在污蔑。
反正又没第三个人瞧见,只要拿不出板上钉钉的证据,那真相是啥,谁也说不清楚。
到头来,糊涂账一笔。
就算是保卫处,又能把贾东旭怎么样?
反倒是那小畜生自己,光天化日,打人行凶,全院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少不了他赔的!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理直气壮。
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领着一男一女,步履匆匆的穿过月亮门,从中院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