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山:“…”
许大茂:“…”
孙大栓:“…”
“秦领导,这是八斤他爹。”
“金水,多亏了秦领导啊,咱八斤这回是遇上贵人啦!”曹大爷拍着腿道。
曹金水连鞋也顾不得脱,三两步上前,跪在炕沿边儿,激动的要去握秦山的手。
秦山手里还拿着筷子,嘴角抽了抽,“大哥…”
“我说大哥…”
“您别跪了成不成?”
“诶诶诶,真要谢咱就好好吃顿饭吧!”
“大哥…”
好家伙!
这一家三代,一个个儿情绪都这么激烈饱满么?
小老太太拽了下她家死老头子,“这是咋回事儿啊?”
咋一会儿领导,一会儿又成恩人了呢?
等曹大爷再次老泪纵横的把前因后果讲一遍儿,小老太太二话不说,扭身又进了伙房。
曹金水感激涕零的握着秦山的手,恨不得也磕仨响头。
最终,在秦山义正辞严的一句‘新中国人民群众不搞封建社会三拜九叩那一套’后,败下阵来。
老老实实的坐在炕桌旁,一杯又一杯的给秦山敬酒。
村里的汉子,也没啥文化,感谢的车轱辘话翻来覆去也都是那几句。
酒过三巡。
不知是高粱白上头了,还是突然福至心灵,曹金水冲一旁的曹八斤一招手道:
“八斤!”
“爹的好儿子!”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