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易忠海一张老脸五彩纷呈,无言以对。
怪不得觉得熟悉。
这他娘的,把他的词儿都说了,还让他说啥?
“都几点了!柱子,麻溜拾掇拾掇上班儿去!”易忠海挥挥手,朝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就破下驴,抖着眼皮瞄了下秦山,不忿的呲了呲牙。
待三人大摇大摆的出了中院儿,这才啐了口吐沫,咬牙切齿道,“等着!”
“看老子弄不死你!”
易忠海闻言,瞧了他一眼,却没言语,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转身进屋去了。
“柱子,你没事儿吧?没伤着哪儿吧?”秦淮茹从屋里出来,小声关切道。
“没事儿!”
“那小兔崽子,要不是看一大爷面子,我非把他胳膊拧喽。”傻柱梗着脖子,翻着白眼,满脸不服气。
听见隔壁陆家小子吭哧吭哧的笑,登时又恼羞成怒,“笑啥笑?找抽呢你!”
“我没笑!”陆寒江蹲在屋门口,手里端着个大碗,“我吃饭呛住了,咳咳咳咳——”
说完,把碗往旁边一撂,一溜小跑的奔向前院儿。
“山子哥,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