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这哥俩眼睁睁的看着刘胖子和他唯一心疼的好大儿刘光齐稀里呼噜的喝完了满满一大碗“加料”热粥。
怎么说呢?
反正,这俩难兄难弟感觉挺爽的。
连昨儿刚挨过抽的屁股蛋子似乎也没多疼了。
“下回我也要吐。”刘光福道。
“行,下回让你吐。”
“那我下回擤大鼻涕,让咱爸和老大喝大鼻涕。”
刘光天:“…”行吧,反正都是咸了吧唧了。
配着他妈腌的小咸菜,也喝不出别的味儿来。
俩人正嘀嘀咕咕。
对面,秦山推着自行车,带着秦溪出门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状,立马各自挎上书包,紧随其后。
自行车一路进了中院,又穿过前院儿。
日常怼了两句骂骂咧咧的老虔婆,和三大妈打了声招呼。
出了院大门,秦山却没着急上车,而是一脚踩着车蹬子,慢慢的溜着。
一直快溜到胡同口,倒骑驴的秦溪终于忍不住了,叹了口气道,“光天哥,你俩老跟着我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