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家娶新媳妇儿是喜事,他这…”向来嘴毒的王大妈摇摇头,“怕是比死了亲爹发丧都难受。”
几个婶子大娘闻言发笑。
易忠海听的眉头紧皱,“行了,一个二个都是当长辈的人,就不能少说两句嘛!”
说罢,给阎老抠掏了一块钱润笔费,拿起几幅大红‘囍’字便走。
喜酒肯定是不摆的。
但也得让院里邻居都知道傻柱是正儿八经的结婚。
这样,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才能老老实实,不敢再乱来。
打的是为傻柱好的幌子,行的却是最歹毒的手段。
何家两间屋,屋门紧闭。
门上和窗上都贴了红囍,可配上死气沉沉的气氛,非但不喜庆,反而有种阴郁的诡异感。
秦山从中院过,想瞧一眼新媳妇也没瞧着。
倒是一进后院,许大茂这货喜气洋洋的从屋里探出张驴脸,“嘿,傻柱不摆酒,你说咱这尿盆儿和大红裤衩还随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