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叽叽喳喳了。
又对如亭道:“如亭,你别冲动。”
如亭放下手,对天君行了一礼道:“天君,您让我抓的人我也抓来了,如亭差事已了,先下去了。”
天君点点头。
承桑又道:“天君,灵渠仙官虽已铸错,但请天君念在灵渠仙官这几百年来也一直劳心劳力为了天宫的事务并无出错,从轻处置吧。”
司鹊也求情道:“是啊天君,灵渠仙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了……那些公务没了灵渠仙官还不知道要堆多高呢……”
“司鹊仙官你这话就说的未免太过包庇了,这天宫中还找不出仙官来处理公务吗?”
司鹊不屑道:“你要是有人选大可说出来啊?”
这倒没人敢自荐,实在是灵渠仙官又管天渠又管天河大小事,这天宫中确实目前没人敢说能完全接手。
太子极英也道:“父君,司鹊说的也有道理,莫不束了灵渠的法力,让他将功折罪,禁步于天宫,小惩大诫。”
天君思索一番,道:“灵渠罪在盗取净水,干涉凡间事,然,念其功劳,束其法力,终身不得解,禁步于灵渠宫。”
众神虽有些不服,但也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