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毕竟他可是自己捅自己刀子的人。
只不过,他竟然知道送往皇城司的信,难道真如他所说,信是他送的?
两人瞬间就被动了起来。
好在段景曜本就是个山崩于面前也不改色的人,也只有在楚昭云面前才生动些罢了。
段景曜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贺榕,以不变应万变。
问他:“贺榕,你还想说什么?”
“大人,昨夜蜡烛灭了我一心记挂着找蜡烛的齐祭酒,没想到有人摸着黑来捅了我一刀,章纮的死我虽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那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有人要杀我,大人!有人要杀我!皇城司要为我做主啊!我要不是命硬,如今就去陪章纮了!”
饶是段景曜稳得住,也忍不住将手背到身后悄悄摸索着。虽然是在黑夜里,可他万分确认,那匕首就是贺榕自己动的手。
楚昭云更是直接抽了抽嘴角。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麻。
信,贺榕送的?毒,贺榕下的?匕首,别人捅的他?
眼下是在说玩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