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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仅仅是伯爵府的姑娘,也是汴京城的推司,在她这里,依旧是证据至上。
“母亲,一会儿我问珍云的时候,母亲带着大姐姐在门口听着。”
“好。”秦氏也宁愿是自己想多了,而不是楚珍云刺激了孙氏。无疑间刺激了也就罢了,若是有意为之,那才是真正的让人心寒。
秦氏出门后,楚昭云往里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孙氏。
楚翰只管自己高兴,可曾想过这几个女人受宠也好失宠也罢,都是因着他被拘在了这里。
此刻的伯爵府,乌烟瘴气,罪魁祸首就是楚翰!
楚昭云心中不忿,念着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女人要依附着男人而活?孙姨娘范姨娘失了宠,就不能自己把日子过好吗?就非得把气撒到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女人身上吗?王姨娘父兄嗜赌成性,就不能自己争口气做生意养活自己,为什么要等着父兄将她卖掉?
楚昭云叹了口气。
听见声响回头一看。
没等到楚珍云,却等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