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自负也成了一种自欺欺人。
朝堂之中,不再有人为韩若江说话,就算心中尚有不服,也不再表露。
毕竟韩若江自己已经将来龙去脉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那几位为了韩若江痛批楚昭云的人,眼下甚至没脸抬起头来。
只听得韩若江又磕了三个头:“陛下,臣对不住陛下也对不住枉死之人,臣知道错了,只是求陛下莫要牵连臣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韩若江意味深长地看了盛仁帝一眼。
盛仁帝读不懂韩若江的眼神,有恳求,却似乎也有一种微妙的释然和安抚。
到了眼下,韩若江记挂着家人,却也记挂着他和大盛朝。
“韩卿……”盛仁帝忍不住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