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
陈大郎的脸色也越来越沉:“这乔家当真是狂妄!”
“可人家还真是有狂妄的资本。”陈水生愤怒过后已经恢复了理智,他端起茶水猛灌下去,“现在麻烦的是我们。”
陈大郎不傻:“父亲的意思是,乔家不会答应我们的提议?可万一她只是拿乔呢?”
“虽然我都还没提,但张桂花那模样,显然是已
经猜到了。”说到这里陈水生苦笑,“再说就作坊里闹出的那些事,乔家能走到如今,肯定不全是傻子。能猜到我们的来意很简单。”
“那我们可就麻烦了。”陈大郎接上话,但又满脸不甘心,“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搭上的线,难道就要功亏一篑?不能功亏一篑啊!”
“不急,这还是第一次,我再想想办法。”
陈大郎一抬头:“我去寻乔多禄,妇道人家见识浅薄,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既如此是乔家的事,乔多禄这个正该当家的男丁怎么能不知道?我从他那儿试探一下。”
陈水生:“行,不过先别直言,找人敲敲边鼓。乔家这边我再去看看。”
大郎说得对,或许那张桂花只是记恨之前的事,还要先拿乔一阵,或许多跑几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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