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受了一番苦罪。”
方既白唇角带笑，丝毫不怜悯绘心会吃什么苦头。
柳待春突然觉得，这样的方既白有些不认识了。
“你就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
方既白轻抿了一口茶，“你不也没有吗！”
“你不是向来温润如玉，怎么这次改变形象了？”柳待春还是想要知道原因。
“我早前让于涉叔叔查了少师府的几个人，都是散播你与侯爷不和谣言的人，绘心便是其中之一。我这次用这种方法让她吃点苦，是她自找的，不能怪我。怪只怪，她于你不利。”
方既白很郑重的看着柳待春，“所有对你不利的人，都该受到教训。我何必仁慈？”
“只是我很不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让绘心顶罪，还要拉紫珞下水？”
柳待春靠在柱子上，望着天边的月亮，微微一笑。“薛思珉何等多疑，只是一个绘心，他岂会相信？他更相信，曲折过后显露出来的真相。”
方既白也觉得，现在的柳待春，和他从前认识的那个调皮可爱的小女孩很不一样了。
时间在走，人也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