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引星也没有打断她,而是又向魏祯问起了别的事。
“丞相,此人当时是朝着哪个方向离开的?”
魏祯回想了一下,答道。“城南。”
城南,乱葬岗就在城南。
看来,十有八九就是同一人了。
突然,柳待春将画像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目有些气愤。“不对!”
魏祯问道,“侯夫人,哪里不对了?”
“此人既是在乱葬岗伤害侯爷的人,又是在酒里下毒的人,那他岂敢不做任何遮挡,就让丞相大人记住他的脸呢?况且,他的脸,还这么好记!”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不对。左脸有刀疤这个特殊记号,只要张贴出去,那此人便无处遁形了。
“所以,只能是一个原因,才能让他如此放心大胆的,无需遮面便可出行。”
魏祯和孟引星对视一眼,同时惊道四个字。
“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