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岁摇头“不用了。”他看向低着头的洪亮，摸摸他的脑袋“被咬了？”
洪亮往她看了眼，绷着脸摇摇头“不疼。”
毛小岁笑了下，安慰他“不要自责，不是你摔死的。”
李如意抽泣着，但是并没有瞪洪亮。
洪亮走了过去，对着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李如意没回话，毛小岁也不勉强她。
女人看毛小岁性子温和也觉得喜欢，说“我家住在巷尾倒数第三个院子，你叫我芹香吧。”
“毛小岁。”
芹香站起身说“那我们先回去了。”又往李如意看了一眼。
毛小岁送他们出门，等人走后这才坐回到凳子上，重新把李如意抱进怀里“我们把小如意埋了吧。”
李如意把小如意抱的更紧了，嘴一瘪又要哭。
毛小岁叹气“哭吧哭吧。”
李如意听着这话还真就哭了起来，一直到太阳落山李云山回来眼睛都红红的。
李云山习惯性的往毛小岁看了一眼，眼神询问。
毛小岁眼睛往墙角一撇，李云山顺着看去发现了被丢在地上的小如意。
他连忙凑了过去，小声的问“小如意怎么死了？”
毛小岁把下午的事说了，李云山听完也叹了口气，然后就去安慰李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