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颗糖而已，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祁昉俯低，发尖几乎要垂到她的脸上才堪堪停下。
姜楚按住冰袋的左手下意识去推，被祁昉握住又压回去。
手腕被他指尖渡来的灼热烫到，姜楚这时才真真切切地反应过来祁昉说什么不热的话都是骗人的。
“祁昉。”
“嗯，怎么了？”
姜楚再次挣了下胳膊，无果后瞪他，“你说呢？”
浅棕的眼瞳与她对上，祁昉声线低哑：“自己好好按着，或者我帮你按。”
“我自己来。”
他应了一声，拿走了她手里的糖果后坐到一边。
吊扇吱呀作响，姜楚蜷在躺椅中闭目养神，意识半浮半沉间，隐约听祁昉轻声补充：
“现在是真的不疼了，姜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