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往那边走了。你是他他什么人?”小二一脸狐疑。
“朋友,他欠你多少酒钱,我替他还了。”
“二两。”小二态度明显好了许多,“你朋友方才还打碎了我们酒馆一个酒杯。”
“三两银子,剩下的就当做给小二哥的赏钱了。”
两人向前走去,果不其然,前面有一个醉鬼正往前走。“这人是薛子义?”夏梦有些难以置信。他自小就把薛子义看作自己的榜样,如今见了这醉鬼,就觉得他与自己的榜样有点差距。
“跟上。”陈晨说道。那醉鬼看似迷迷糊糊的往前走,脚下走的路却是最能迷惑人的,又转过一条巷子,陈晨和夏梦看到那醉鬼就坐在地上。
“两位鬼鬼祟祟跟了我许久,不知有何贵干?”这哪里是个醉鬼,他分明清醒得很。
“晚辈有事要请薛神医帮忙。”陈晨说道。
薛子义抬起头来,慢慢靠近陈晨和夏梦:“两位看着气色还好,不像生病的模样,我帮不了你们。”
“是我家娘子中了两生花的毒,还请薛神医帮忙解毒。”陈晨说道。
“两生花?有意思,你竟然能看出你家娘子中了两生花的毒,就知道这毒……没解。”薛子义似乎并不在意。
“你莫不是不会解两生花的毒,所以才推辞的吧?”夏梦说道。
“你这小娃娃有点意思,不过激将法吗,对我没用。”薛子义继续往前走。
“你方才的酒钱还是我付得呢,你要走可以,那要把酒钱还我。”夏梦拦住薛子义。
“你这小娃娃还赖上我了,你方才帮我付了多少酒钱?”薛子义问道。
“二两。你现在还我,我就让你走。”夏梦硬着头皮说道。
“我没钱,这样吧,我就随你们一起去看看你家娘子,只是治不治得好,我说了可不算。”薛子义说道。
新月躺在床上,她的面容平静,看不出她在经受巨大的痛苦。“她……就是你家娘子?”薛子义的神情有些奇怪。
“对。还请薛神医帮帮忙。”陈晨请求道。
薛子义为新月诊了脉:“她小产了?”
“是。”陈晨回道。
“她中毒的时间太长了,虽然每次的剂量很小,不足以致命,但积累得多了,也伤了她的身子,就算我能救她,从今以后,她也会被病痛折磨一辈子。这样你也要救她吗?”薛子义的话像是一把刀划过陈晨的心脏。可他别无选择,新月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他不能放弃。
“救她。”陈晨坚定的回答。
“今晚不能施针了,明日一早,我就来为她施针。不过,我需要一个帮手,那位诊出尊夫人中了两生花毒药的大夫在哪里,他可能帮忙?”要去除两生花的毒需要连续扎针半个月,那些深入骨髓的毒,甚至需要用内力驱动,这都需要两个人配合完成。
那个为新月诊出两生花毒药的大夫虽然不知道如何解两生花的毒药,却依然算是大夫中医术比较好的,他来帮自己解毒,把握也就更大一些。
“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夏梦说道。
“你,我要你做什么,我要的是大夫。”薛子义不以为然。
“我就是那个诊出两生花毒药的大夫。”夏梦解释道。这着实出乎薛子义的预料,没想到眼前这小子的医术还不错,若是假以时日,成就必然不会比他差。“那明日一早,你就来此等候。”薛子义吩咐道。
第二日一大早,陈晨和夏梦就等在房外,没想到薛子义竟然也一大早就起来了。“你在外面等着吧。”陈晨想要跟着进去,被薛子义制止了。
“放心吧,我在里面呢。”夏梦轻轻拍了拍陈晨。
薛子义将银针放在火上炙烤:“等一会儿我要将银针插入她的头上,等到银针开始变成黑色时,你就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
“好。”夏梦紧紧盯着薛子义手中的银针,薛子义缓缓将银针插入新月的头上,白色的银针开始变颜色,夏梦赶紧用内力护住新月的心脉,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新月开始剧烈的咳嗽,黑色的血液从口中流出。薛子义连忙将污血擦拭干净。等到新月不再咳血,薛子义才将银针缓缓拔出。
“好了,停下吧。”薛子义说道。夏梦缓缓收了内力。
“多谢。”夏梦见薛子义有些疲惫,“你去歇息吧,我去买点吃的。”
“买?我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难不成还吃不上你亲自做的饭菜?”薛子义说道。
“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只能勉强入口。”夏梦解释道。
“我就想吃你做的,不然明日我就不来施针了。”夏梦总算看出来,薛子义这分明是在报复自己昨日的出言不敬,只能答应下来。
“我来吧。”陈晨知道新月已经吐出了一些毒血,三日后就能醒来,算是放下心来。
“还是我来吧,要是让那怪人看到你在帮我,明日不给嫂子施针了怎么办?”夏梦很快就做好了三菜一汤。怎么说呢,至少看起来还挺有食欲。
“前辈,过来吃饭了。”陈晨说道。薛子义看了看眼前的饭菜,也算合胃口吧。他伸出筷子尝了一口:“呸,你这是放了多少盐?”
“啊,很咸吗,我只放了两勺。我尝尝看。”夏梦自己尝了一口,的确咸了。
“这……我再去做。”夏梦说着就要再去重新做。
“算了吧,下次少放些盐。我吃不了那么咸。”没想到薛子义倒是好心肠的放过了夏梦。
“你们在客栈住着很不方便,我每天都要早起半个时辰,很是辛苦,不如你们去我家住着。”薛子义说道。
“那自然好,不会叨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