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光溢彩的碧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竟不知道是这碧玉更莹澈透亮,还是她白皙柔腻的肌肤更有灵气。
就连吕玉舒也不得不承认,论气质和长相,秦纤绝对是她认识的贵族圈里,最出色的。
秦纤偶尔喝一口酒,认真翻阅着手里的书。
总算忍不住问:“你有事?”
吕玉舒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视线,“其实,很久以前我们见过一面的,但你似乎没有认出我来。”
秦纤淡淡点头,“嗯,在车行。”
吕玉舒抿唇揪着眉头。
半晌,她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其实,我当时是想要把你赶出那家车行,避免你和莎蜜见面,这才说出那些话的。”
一下子,她像是将一直盘踞在心头的重担放下一般,长长松了一口气,神色也轻松了许多。
秦纤有些诧异,将手里的书合上。
“为什么?”
吕玉舒咬着唇瓣,她那原本就红润的嘴唇被咬的越发娇艳欲滴。
“莎蜜是我爸爸的私生女,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在莎蜜转学来到A市之后,我就一直观察她,我发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表里不一的婊子!”
“后来,我们上了同一个高中,就看见你因为同情她,和她做了朋友,在你的保护下,莎蜜穿上了名牌,过上了上流人的生活,还成功进入我爸爸的眼中,竟然还能在我家登门入室。”
说到这里,吕玉舒露出愤恨神情。
当初,莎蜜第一次被父亲带回家里时,她差点气疯。
都是因为莎蜜和秦纤关系好,这才能入了父亲的眼!
“她嚣张了一段时间,忽然消失了,之后,霍钧疯狂的报复你们秦家,我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紧接着,圈内就传出了一些谣言,说是你爱慕霍钧,嫉妒成性,安排了一场谋杀,想要杀死莎蜜,之前莎蜜的失踪,是跑去国外躲灾了。”
这还是第一次,秦纤从一个第三者口中听到原身,莎蜜和霍钧的事情。
这些谣言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是莎蜜传出来的。
吕玉舒讽刺的笑了笑,“你喜欢霍钧?简直是胡扯!”
她声音中难掩怒火。
“你和莎蜜做闺蜜的时候,我没少观察你们,每次霍钧出现时,你总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莎蜜面前,你看向霍钧的眼睛里,从没有过半点爱慕。”
“在这些谣言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也是受害者,你就是莎蜜拉出来的替死鬼!”
“果然,在谣言传出来不久后,莎蜜回来了,这次,莎蜜和霍钧直接举行了婚礼,两人居然结婚了。”
吕玉舒看她一眼,清清嗓子。
“我见你的时候,你身上穿着的都是便宜的地摊货,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是莎蜜让你沦落到这种境地的,所以想在莎蜜进来前,把你刺激出去,避免你们俩见面。”
一下子,心里憋了这么久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吕玉舒只觉得浑身畅快了许多。
她深吸一口气,忐忑不安的朝秦纤伸出手来。
“我还是想先向你道一声歉,之前我一直作为旁观者看着你被莎蜜欺骗,也没有提醒你一声,希望你能原谅我。”
秦纤抬眸,嘴角带着一丝浅笑。
伸出纤细手掌与她相握。
“不,你早就提醒过我,高一毕业那天,你和莎蜜在厕所吵架,我听到了,只是我没有在意。”
吕玉舒震惊瞪大了眼睛。
“你听到了?”
也就是莎蜜第一次被父亲带着进家的那天。
她在学校和莎蜜大吵一架,她说要向秦纤拆穿莎蜜这个捞女的本来面目。
但莎蜜一句话就令她彻底泄了气。
莎蜜说,“你觉得,秦纤会相信你这个撒谎成性的女校霸的话,还是愿意相信我这个好闺蜜的话?”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了。
她当年为了逃课撒了不少谎,全校都知道她的战绩。
也正是因为这番话,吕玉舒后来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从没有插手。
这次,她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一来是想要让秦纤不要误会那天她在车行时说的话,不要对她有偏见,二来也是为了能解开自己的心结。
她一直觉得,秦家遭殃,和她也有点关系,她为人太恶劣,太自私,冷眼旁观着悲剧一步步发生。
她有时候甚至感觉,秦纤的父母双亡,都是因为她的隐瞒。
可现在……
秦纤居然听到了那天的吵架?
秦纤轻轻握着她的手,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是啊,我听到了,所以,你早就提醒过我了,不要因此而自责,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而愚蠢造成的。”
她翻一翻记忆就能找到这段回忆。
原身听到两人吵架后,吕玉舒一怒之下离开,莎蜜却发现了她。
顿时,莎蜜对她一阵哭诉,原身就相信了她。
真是愚蠢啊!
但原身的记忆中,对于吕玉舒的记忆几乎没有。
只是依稀记得,吕玉舒在学校的时候是个染发,打架的中二姑娘。
这么多年的心结总算解开,吕玉舒的笑容越发畅快。
吕家是首都本土的商家,吕玉舒的父亲算是吕家一个分支,家里生意不小,土地资产也有不少。
这次要看的面积有几千平方,地理环境适宜。
下了飞机后,吕玉舒很清晰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