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予深好笑,她还倒打一耙。
“我怎么赖皮了?”
小姑娘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腮帮子气鼓鼓的,像个小金鱼。
“明明会还骗我说不会!”
他再次失笑,清隽的声音随着敲她脑袋的动作不急不缓落下,“我什么时候说不会了?”
程以棠一噎,她稍作回想,额…是没说,但他给她营造出来的感觉就是业余的。
撇唇控诉,“你太能装了,不跟你玩了。”
她的小脾气,他倒是挺受用,将手里的牌利落一拢,往牌堆里丢去,“这把我认输。”
提起她胳膊,程以棠顺势坐到他腿上,她晃荡着脚丫,眉宇间跳动一抹小得意,“明明就是你输了。”
简予深唇角浮起纵容的弧度,附和着她,“嗯,输了。”
指腹把玩着她的耳垂,“欠我几天来着?”
程以棠眨了眨眼,“好像一天。”
简予深无奈地摇了摇脑袋,也不知道是谁赖皮。
他纵容到底,“那明天开始?”
“别明天,”程以棠打着小算盘,“就今天。”
这会儿都快九点了,赌注还有三个小时失效。
简予深不忍了,捏着她下巴往上一抬,“你算盘珠子都崩我一脸了。”
程以棠仗着这段时间他特好说话的份上,将娇矜进行到底。
歪着脑袋,一脸的精明,“那你要不要嘛。”
“你说呢?”
他折下脖颈,将脸凑到她跟前。
气息入鼻,她的心脏很轻地跳了,这个暗示的动作程以棠看得明白,先是视线范围扫视一圈,确认没人这才印上一吻,动作极快。
简予深怎能满足于此,掌在腰间的手开始游离,“再亲一下。”
程以棠耳根泛红,嗓音清晰又柔软,“回房。”
送上男人最爱的甜言蜜语,“简予深,你最好了,超级好。”
这句话有多少水分,简予深再清楚不过,前几天还偷骂他混蛋来着。
能怎么办。
自己强行骗来的小姑娘只能受着。
微微使力,抱着她移步楼上的主卧。
即便亲热了那么多次,程以棠还是扛不住这般亲密,晃了晃小腿,“我自己走。”
男人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这才几分钟就不听话了?”
“......”
她听。
卧室没开灯,漆黑的感官让程以棠不觉紧张,微抵住他的胸膛,“先洗澡…”
简予深把人丢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膝,“一会洗。”
吻覆下。
程以棠瑟缩不已,不止他的气息滚烫,指腹流连之处也带着炙热,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酸胀接踵而来。
她难耐地直起脚背,“你…轻点。”
窗帘没拉,今夜月色极好,璀璨繁星与清辉一起缀在夜幕中,到后来,这些在她眼里都碎成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