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康斯坦丁咳嗽得很厉害，高里都差点以为他非常健康了……
高里只当他是对敌人的憎恨，直接跳过这个话题。
那位恶魔领主，正是永罚军团的首领奈格尔！
同时，奈格尔还是康斯坦丁的儿时玩伴，可以说与康斯坦丁有不小的渊源。
但正因如此，克拉克才更加震惊！
在地狱，魔王是最高顶点的统治阶级，大约对标着至高或神王的层次。
阿尔弗雷德已经帮他把康斯坦丁的病房号查好了，高里直奔主题即可。
难不成永罚军团其实是康斯坦丁的友军？
但再一想想康斯坦丁的那些歪门邪道，其中许多魔法都不乏借用地狱恶魔的力量，貌似又合理。
康斯坦丁一回头，见到了高里。
“是不是永罚军团？”
“已经太晚了！”康斯坦丁悲痛的说道，“里奇的魂魄虽然感应到肉身断连，可是我不能让他知道他的肉体已经被焚毁。”
“里奇虽然没有魔力，但是他创造了一种量子魔法，这使得他能让自己的魂魄进入机械与网络之中。”
“我……我们可是永罚军团！我们的军团长地狱领主奈格尔，乃是受伟大的地狱君主恶魔君王佛斯特所任命！”
“否则的话，里奇的灵魂将当场魔化成恶灵！因此……我……拔掉了电脑的电源线，让里奇彻底安息了！”
“姆……我不好说，但跟你做朋友真是件要命的事。好在里奇的灵魂进了网络，虽然身体没了，但可以另外想想办法……”
也太快了吧？
倒不是说高里的攻击力远强于他，实际上在去过一趟孤独堡垒后，克拉克的氪星能力再度觉醒，单从力量速度方面有了飞跃性提升。
“虽然你表现得很悲伤，就好像为了其他人的安危而痛下杀手，可我还是不能理解，觉得你脑子非常有病。”
康斯坦丁：“……”
换韦恩先生一出手，居然瞬间就把恶魔们集体团灭！
“哦？”高里听到这里来了兴趣，“那发展前景很大呀？”
为首的恶魔顿了顿，又鼓起勇气道：“所以你……额，尊敬的无尽之主！请你考虑清楚与魔君为敌的后果！”
而地狱恶魔们在最初的慌乱后，也渐渐镇定下来。
“该死！”
等见到康斯坦丁时，他整个人很沉默，坐在病床边上默默抽烟。
“然而，当里奇的灵魂进入到网络并去探查圣临十字军的秘密后，他貌似接触到了更高层次的可怕存在！”
恶魔们纷纷惨叫一片，那些化作烟雾的恶魔，刚一接触高里的手掌，就被迫还原成了实体。
“就算里奇的肉体没了，你凭什么假定他会因此堕落魔化？难道里奇就不能有钢铁般的意志吗？”
克拉克愣了愣。
“这样啊，”高里转身开门，“那我没兴趣了，再见。”
起码他看过幽灵对巨凶兽所做的攻势，高里就自认没法打出那么夸张的攻击。
换成其他恶灵，康斯坦丁多得是办法驱魔，但能自由在网络和机器间移动的量子恶灵，康斯坦丁就束手无策了。
康斯坦丁愣了愣，面容有点古怪。
领主则是更往下了……
“很可能里奇一去探查圣临十字军的秘密，就意外连接到了天堂，而他一个凡人胆敢对天堂之秘下手，当然会遭到神罚。”
若是里奇魔化成恶灵，那么多半也会具备量子魔法的属性。
“请开始你的表演……咳，我是说讲述你的故事。”
而他们施展的一切魔法防御，或者用魔力强化肉身，在高里的打击下都变成了无用功！
“轰隆！”
奈格尔如果是地狱领主，那以康斯坦丁的实力确实很难应付。
“？？？”
高里挑了挑眉，至于什么奈格尔和佛斯特嘛……
不过高里没有关心那些破事，既然康斯坦丁恢复健康，证明他也能有些自保之力了。
康斯坦丁怔了怔，随后反应了过来，解释道：“高里，你的魔法体系在此之前都没出现过，所以并不了解一些原本的魔法界常识吧？”
实际上，康斯坦丁能从重伤状态下这么快复原，还多亏了一位地狱高阶领主给他强灌了自己的恶魔之血。
“我之前没能想到这点，我对不起他！”康斯坦丁的头顿时更低了。
没听过。
“约翰，我还以为你受了重伤呢。”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绝世天才！
“是的，他本该前途远大，但是……但是……我没有想到，调查圣临十字军竟会那么危险！”
康斯坦丁指了指窗外：“你都刚刚杀了一大堆恶魔了，难道还猜不到么？”
等高里撤回手掌后，恶魔们的尸体齐齐开始自燃，在蓝色火焰中化为灰烬。
“不是，刚刚我是在楼下剿灭了一群恶魔。”
但前后经历了消除纳布神王的力量，以及硬接了巨凶兽一击后，高里大约有些概念了。
高里摇了摇头，但没有明说克拉克的存在。
“这……这就结束了？”
高里歪了歪头，轻声道：“明明之前去地狱的时候，才杀了不到一千只恶魔，应该没那么轰动吧？”
看得出来，克拉克目前并不想过早的暴露，所以连医院都没进，而是在楼下等着呢。
恶魔们还来不及吃惊或愤怒，眼前便闪过了骑士魔法阵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