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苏丫头出点什么事儿,那就麻烦了,你不为自己想,也得替苏丫头想想,要不是她,你现在还不知道住哪里呢……”
“烦死了,你这个老头。”轶奴捂着耳朵,“再念叨,我就毒哑你。我熏不就是了!”
两人熏完了才进家门,还让叶云淑拿酒精出来喷了一身儿。
轶奴哼笑:“这味道整的跟医院那些穿白大褂的一模一样。没想到你这个老中医,还是挺喜欢洋人那一套的嘛。”
石康元噎住,哎了声:“咱说多少次啦,这玩意儿消毒好使,咱们是取其长,为己用,多方便啊,不用白不用,而且,你刚才扎针也用酒精擦了针吧?扎完这个,擦了就能扎下一个人,这不是方便多了?省得用热水烫了还得擦干。”
“……”轶奴幽幽道,“我用火烧也很快。”
“谁给你打火。”
轶奴说不过他,甩手回屋,势要研究个新的哑巴药让石康元试毒。